蘇宇等人從坦克之上,走了下來。
其他人紛紛向皇上行禮,只有蘇宇顯得淡定無比。
“你怎麽不向父皇行禮?”楊洪敏厲喝道。
“我不用,他還得向我行禮呢!”蘇宇呵呵笑道。
“你說什麽?”楊洪敏怒了,他朝身後的呼延洪說道,“趕緊将此人,帶下去斬了!”
“父皇,此人不可砍!另外請父皇原諒他的無禮,因為他身份不一般!”楊慶豐鄭重道。
“身份不一般?難不成,他比朕的身份還要高貴?”楊興武陰沉着臉,他盯着蘇宇,“你的身份,在朕之上?”
“父皇,這位是煉器師!而身後的這個,就是他煉制出來的!”楊慶豐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皆是臉色驟變。
饒是楊洪敏,都有些吃驚。
楊興武一愣,他站起來,朝着蘇宇面前走來。
來到蘇宇面前,他兩眼放光:
“原來是煉器師,愛卿,朕免你的跪拜了,另外,這是愛卿做的東西?”
楊興武仿佛自來熟的樣子。
他來到坦克旁邊,打量起來。
“這是什麽?”
“這是星辰兄煉制的東西。”楊慶豐提醒道,“星辰兄用這個,把大皇兄的家給轟平了。”
“哦?這麽厲害?”楊興武完全不在乎,誰家被轟沒了。
他只在乎,這東西牛不牛,厲不厲害。
“要我示範一下嗎?”蘇宇笑道。
“好,好!”
“拿靶子來!”
蘇宇來到皇宮之外,見一群侍衛們,拿來了各種各樣的石頭,兵器以及木頭。
堆積成小山之後,蘇宇将炮火,對準了那些廢棄物。
周圍的人看了過來,盯着這樣的場面。
一炮回去,當場地動山搖,一個大坑顯現了出來。
而之前的那些東西,全部化作了飛屑。
“太厲害了,這東西,朕要收藏!”楊興武大呼道。
蘇宇跳下坦克,他笑道:
“這個還在測試中,恐怕不能賣給你,這樣吧,下次有了,再給你們弄一輛來。”
“可是朕現在就想要那麽一架!”楊興武期待道。
“我做個手辦給你吧!”蘇宇拿出一個下品靈石,捏了個天啓坦克的造型。
楊興武拿在手中,上下打量:
“有趣,太有趣了,這叫手辦?”
“也叫模型。”蘇宇回答。
“好,那愛卿願不願意在朕的大燕國,替朕辦事?每月俸祿不會少!”楊興武要求道。
蘇宇緩緩搖頭:
“我還得回去呢,我這次,只是出來試煉的,等我以後有時間了,就來看望你們。”
楊興武有些失望,他看向楊慶豐,是想讓楊慶豐勸勸。
楊慶豐上前道:
“父皇,也許是大皇兄惹星辰兄生氣了,所以星辰兄才不願意留下來的!”
“什麽?”楊興武瞪向楊洪敏。
楊洪敏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父皇,這純屬子虛烏有之事啊!”
蘇宇一腳踢在楊洪敏的臉上,将其踢翻在地,他随後說道:
“我作證,這貨想弄死我,我本來興高采烈參加牡丹會的,結果這小子,讓我生氣,我都想回家了。”
楊興武沖上前,一腳将剛爬起來的楊洪敏踹翻。
“這位愛卿,你也敢招惹?朕怎麽生了你這麽個廢物啊?”
“父皇,兒臣知錯了!”楊洪敏哭喊道。
“你跟朕說什麽?你跟愛卿說啊,愛卿不原諒你,朕就不認你這個皇兒,朕原本還想封你為太子,現在看來,讓你當,太不合适了!”楊興武揮袍冷哼。
楊洪敏瞬間色變,他看向楊慶豐,楊慶豐嘴角微微上揚,顯得非常得意。
楊洪敏跪在蘇宇的面前,他喊道:
“饒了我吧,我求你了!”
蘇宇再次一腳将其踢翻:
“好好地牡丹會,讓你搞成這樣,你讓我不爽,我也讓你不爽!”
一旁的人,看着楊洪敏被挨打,他們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的。
“來人,把這臭小子帶下去,關進大牢!”楊興武喊道。
幾個官兵上前來,将楊洪敏帶了下去。
楊興武對蘇宇道:
“愛卿,牡丹會的話,朕讓二皇兒來辦,要不然,你當朕大燕國的國師如何?”
“國師就算了,我有空回來看望你們就行了!”蘇宇笑道。
“成為國師之後,大燕國,你想進就進,大燕國土上的所有人東西,你想要,随便拿!”楊興武笑道。
“這麽好?”蘇宇猶豫起來,他問道,“那這裏國土上的山脈,我也在裏面開采礦石嗎?”
“可以啊,只要你成為國師!挂個名也行啊,至少讓朕知道,你是我大燕國的國師!”
楊興武那麽客氣的請求,蘇宇勉勉強強答應下來。
楊興武回到龍椅上,他喊道:
“朕大燕國從即日起,有了國師,朕要對爾等,論功行賞!”
百裏戈弋深感嘆息,原本是百裏家族的客卿,現在倒好,變成了大燕國的國師。
朝罷,楊慶豐吩咐下去,讓自己的二皇子府邸的牡丹會,準備開辦起來。
所有來參加牡丹會的人皆彙聚向了二皇子府,就連皇上也帶着朝中大臣,來到了府邸之上。
蘇宇将自己的坦克,堆放在這裏。
無數人經過天啓坦克旁邊的時候,不禁被它的樣子所吓倒。
而這牡丹會,也開始了!
……
一群人坐在荷花池旁,他們看着池子上被搭建起來的一個高臺。
高臺于水面之上一丈左右的位置。
率先上去的,是一群歌女琴女以及舞女。
這些女子,多是青樓女子,但賣藝不賣身。
她們的表演,令得水中的鯉魚,都不禁湊在了一起,并鑽出水面。
“皇上,您看,連魚都喜歡聽!”
“哈哈,國師,你快看,連魚都喜歡聽。”
……
像這樣的表演,簡直就是枯燥乏味。
在蘇宇的世界,無聊的時候,還能玩玩手機。
可這看人家彈琴唱歌跳舞,同樣的動作,做一遍,讓人可以忍受。
一個動作持續下去,就讓人很乏味了。
哪怕是換個動作,也好啊。
蘇宇嘆息一聲,他緩緩搖頭,他看向百裏戈弋:
“咱們打牌不?搓麻将也行!”
“這麽嚴肅的時刻,豈能做這種事情?”百裏戈弋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