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名叫王豔,她跪下來,大呼道:
“大人吶,民女有着女兒,叫翠蘭,就在今天早上,民女的女兒,就被王大人判給了錢府少爺做丫鬟,那可是民女一手拉扯大的寶貝女兒啊!”
“今晚翠蘭就要嫁給那錢永了,可民女聽說,那錢永生性好色且瘋狂,嫁給他的姑娘,最後連屍骨都不存啊,民女擔心,自己的女兒,也會殘遭毒手!”
蘇宇一拍案板:
“去錢府把人接來!”
當即幾個官兵就去了。
王豔露出了欣喜之色,她再三跪拜:
“多謝大人,多謝大人!”
而後蘇宇看向王清明:
“王大人,這案子,你覺得重判的話,該怎麽判?”
王清明幹咳一聲:
“以示警告,下不為例!”
“這麽輕?我還以為你說要打幾棍,然後拉出去砍了呢!”蘇宇笑道。
王豔一聽,大呼道:
“大人,民女知錯,民女不告了。”
“幹嘛不告,來,坐着說!”蘇宇讓她坐下。
這可把她吓壞了,她不敢坐,她哭着喊道:
“大人,民女不敢了!”
“我讓你做,你就坐,坐着說就行!”蘇宇說道。
王豔還是坐了下來。
不一會兒,錢永帶着他的下人,以及翠蘭,來到了公堂之上。
這錢永倒是個有錢人,他先是走到蘇宇的面前,笑着遞出一張銀票。
蘇宇看了下,上面是五百兩銀子。
錢永還使了個眼神,他退後幾步,笑道:
“大人,草民冤枉啊!”
蘇宇拿着錢,放進自己的懷裏,然後笑道:
“說,有何冤屈?”
“草民聽說,有人冤枉草民,定是這臭賤人!”錢永指着坐着的王豔。
此時的王豔,兩腿發抖。
“其實呢,我們剛才在讨論,怎麽處理犯人的事情,王大人說,怎麽處理?”蘇宇笑道。
錢永頓時眼前一亮。
“以示警告,下不為例!”王清明緩緩道。
錢永一愣,傻傻的看着王清明,這是錢給的不夠多嗎?
“那我的判決是,打個一百棍,拉下去砍了,怎麽樣?”蘇宇問。
王豔一聽,當即跪下,痛哭流涕道:
“民女不敢了,民女真的不敢了!”
錢永大喜:
“好,就這麽辦!”
蘇宇一拍案板:
“拿下!”
錢永當即被按在地上。
“大人,你拿錯人了!”錢永大呼道。
蘇宇看向王清明:
“王大人,我拿錯人了嗎?”
“沒有!”王清明幹笑道。
“那好,打一百棍,然後拉下去砍了!”
“不要,不要啊,小人有錢,買自己的命!”
“買命,可以啊,一個億,沒有的話,那就砍了!”
一個億,錢永哪裏拿的出來。
他父親倒是可以給他,但他父親,是個超級無敵鐵公雞,不可能拿一個億,去救他這個兒子。
因為他父親,不止他一個兒子。
“不,不……”錢永慘呼,棍子已經打了下來。
一旁的王豔,還是有些驚魂未定的。
蘇宇打量那翠蘭,是個漂亮姑娘,姿色大概在九十八分。
蘇宇笑道:
“你上來!”
“大人,我?”翠蘭有些吃驚。
蘇宇從自己的懷裏,拿出那五百兩的銀票,遞給翠蘭:
“拿上錢,帶你母親走吧!”
“多謝大人!”翠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她接過錢的時候,這才意識到,面前這蘇宇,是真正的清官啊。
“大人,別打了,別打了!”錢永喊道。
“停!”蘇宇喊了一聲。
錢永慌張不已,他被拎了起來。
這才打十棍而已。
王豔母女還沒離開,她們想看看,蘇宇如何懲罰這個錢永。
蘇宇玩味道:
“你想死,還是想活?”
“想活,想活!”
“好,現在給你個機會,說出這麽多年來,你跟這位王大人茍且之事,包括你到底殺害了多少良家婦女,你說出一個,王大人替你挨一棍,你說出十個,王大人替你挨十棍,你一個不說,剩下的棍子,全部給你打完,當然,你全部說出來,王大人替你死,你能保住一命,畢竟王大人不替你做主,你也不敢亂殺那些無辜女子,對吧?”蘇宇笑道。
“好好好,我說……”
“等等,先把王大人按住,別讓他跑了!”
王清明慘呼一聲,被帶到了棍子前。
“草民記得,有東城謝家姑娘,名叫謝玲,有……”
“等等,師爺,全部記下!”
一旁的師爺,手都開始顫抖起來。
王豔跟翠蘭二人,頓時淚流滿面。
二女跪下來,齊呼道:
“青天大老爺啊!”
蘇宇笑道:
“你們回去,讓那些有冤屈的人,全部過來,今天我要一審方休!”
王清明滿臉的痛苦,他卻不敢說什麽。
“王大人,你該慶幸,這一條命,就是一棍,若你能撐住,這一條命,我打你一千棍!”蘇宇狠狠道。
但這板子有多硬,蘇宇是清楚的。
這麽一下去,王清明固然有一些本事,也扛不住那麽多棍。
錢永開始報了起來,報一個名字,這一棍就打下去,疼得王清明呲牙咧嘴。
再報,再打。
蘇宇在上面,聽着也生氣,他的笑臉,逐漸喪失。
等錢永報完三十一位女子的時候,王清明也挨了三十一棍。
見王清明暈了,蘇宇拿出一枚丹藥:
“讓他服下!”
服下之後,王清明醒來。
他寧可不醒來,醒來還得挨打。
“大人,我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送他上路,來人,虎頭閘伺候!”
“不,不……”錢永被帶到了虎頭閘旁邊,一刀下去,錢永就上了路。
王清明渾身發抖,心裏發顫,他怕啊。
蘇宇淡淡道:
“王大人,這麽多女子,因為你的錯判,漏判而死,你應該慶幸,自己只是打了三十一棍子,不然的話,地上那顆頭顱,就是你的!”
王清明磕頭喊道:
“大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你何錯之有呢?來人,讓王大人坐下,他坐不了,也得讓他坐下!”
這簡直就是災難啊,王清明已經被打的鮮血淋漓,這一坐下,如坐針氈啊。
但這是蘇宇的意思,他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