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蘇宇醒來,自己身處一個房間裏面,四周沒人。
蘇宇站起來,左右張望,他心裏想:繼續呆在這裏,我都快要死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蘇宇很清楚,自己目前的狀況,他知道,自己決不能繼續在這裏長久待下去了。
不然的話,是會被殺的。
他沖出了府邸,見沒人追殺而來,他松了口氣。
在城裏,他開始閑逛了起來。
“奇了個怪了,這裏的泡面既然是我發明的,為什麽我吃,居然還要付錢?”
抱怨歸抱怨,他現在都沒什麽錢。
肚子非常的餓,他需要找東西去吃。
去皇宮吧,皇宮的人,會請客的。
一道身影,穿梭而過,同時,傳來了大呼聲。
“抓住他,快抓住他!”是一個漂亮女人的聲音。
那漂亮女人的發簪,被人偷了。
所以她才要去追趕。
可一個女人,如何追得上呢?
蘇宇看見了,他追了上去,他的速度飛快,對方的速度也不慢。
蘇宇追上那人之後,一腳将其踢飛在了牆上。
“把東西拿出來!”蘇宇厲聲呵斥,不知為何,他居然覺得自己,有一種英雄救美的感覺。
平日裏,他也是喜歡這麽做的。
因為他自己,本來就是個樂于助人的人。
“還給你!”
那人将發簪,丢給了蘇宇,蘇宇拿到發簪之後,準備換回去。
但這時候,官兵們沖了過來,直接把蘇宇拿了下來。
帶人來的,是嚴敏。
“喂,你們抓我幹嘛?老頭,你認識我對不對?”蘇宇大呼道。
“這不是蘇大人吧?”嚴敏笑了起來。
“對,把我放了,自己人!”蘇宇笑道。
“這可不行,大鴻國規定,不準任何偷竊行為,蘇大人這是你規定的啊,現在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嚴敏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你說什麽?我去追人啊,這不是我偷的,我是從小偷手裏拿來的!”蘇宇喊道。
“小偷呢?”嚴敏左右打量。
“小偷……”
蘇宇發現,剛才那賊已經跑了。
“帶我去見皇上!”蘇宇喊道。
“皇上在寝宮休息,他不想見你!”嚴敏這話,讓蘇宇更是吃驚。
“那帶我去見九公主!”
“不行!”
“那你要我如何?”
蘇宇生氣吼道。
“原本呢,這偷竊的行為,是得關押五十年的,但是蘇大人你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但是我們大鴻國,沒有百年期的刑罰,所以直接給你判斬立決!”嚴敏壞笑道。
“斬立決?不不不,真的不是偷的,我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放開我,放開我!”蘇宇直接掙紮出來,但是很快被拿下,他就算想飛起來,也辦不到。
因為他激光槍,已經不見了。
嚴敏來到蘇宇的面前,他嘿嘿壞笑:
“蘇大人,現在你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裏,現在看你怎麽逃!”
“放開我,我要去見皇上!”
“皇上?你覺得,我會讓你去見皇上嗎?你在我大鴻國,呼風喚雨的日子,已經過去了,等你死後,皇上就聽我們的,再者,蘇大人,你知不知道,什麽叫位高權重啊?”嚴敏哈哈大笑起來。
“你,合着你一直想殺我?”蘇宇大呼。
“對,不錯,我一直想殺了你!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來人,帶下去,關押起來!”
嚴敏讓人将蘇宇帶下去。
但蘇宇依然還是不斷大吼:
“我沒有做,我是被冤枉的,去找我師父,我師父肯定知道,我真的沒有啊!”
蘇宇被關進了大牢,在他的身旁,躺着一個囚犯。
那囚犯的頭發,非常的邋遢,他微眯着眼,看着蘇宇,而後緩緩說道:
“小老弟,犯了什麽錯?”
“做好事!”蘇宇淡淡道。
“做好事也犯法?”那人好奇。
“誰說不是呢!”蘇宇長嘆一聲,他找了個地方,堆了一些茅草,然後躺了下來。
這裏的茅草,非常的濕。
因為囚犯是惡人,所以這裏的獄長,不會給他們準備被褥之類的。
也怕他們凍死,就給他們堆積了這些茅草。
很明顯,這裏充滿了臭味。
因為囚犯沒有廁所,所以屎尿都在這裏解決的。
見那囚犯站了起來,他來到角落裏,蹲了下來。
“你在幹嘛?”蘇宇問道。
“拉屎啊,一起?”囚犯笑道。
“你在這裏拉屎?你擦屎用什麽?”蘇宇又問。
囚犯拿起一些茅草。
“我靠!”蘇宇猛然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自己的衣服。
他還以為,自己的衣服上,沾了屎呢。
這種地方,是人呆的?
蘇宇來到囚籠旁邊,他大喊道:
“來人放我出去!”
噗……一聲悠揚的屁聲,響徹而起。
随之而來的是又濃又臭的味道。
這味道,讓蘇宇作嘔。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蘇宇喊道。
緊接着,拉稀的聲音,響了起來。
蘇宇咳了幾聲,但他像是吃進了屁,更加的痛苦了。
這地方,簡直就不是人呆着的地方。
“喊什麽,喊什麽?死囚犯還吆喝?這是你吆喝的地方嗎?”獄長走了過來。
蘇宇喊道:
“去幫我告訴皇上,就說我被抓了,我求求你們,幫幫我,我是冤枉的!”
“嘿,你冤枉的,進來的哪個,不是冤枉的?你還冤枉?就你,拉倒吧,還見皇上,皇上是九五之尊,會見你這樣的人!”獄長冷笑。
“可你們也不能殺好人啊!”蘇宇大呼道。
“你好人?你好人還會被送進來?”
“真的,我是好人,我去幫人搶東西,我趕跑了小偷!”
“我問你,東西在誰手上?”
“我!”
“賊呢?”
“跑了!”
蘇宇說完這話,獄長白了蘇宇一眼,而後離去。
蘇宇頓時有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那種感覺。
他繼續大呼,但是沒人理他。
蘇宇轉過頭,見那人已經用茅草擦完了屎,他從地上,抓起來一把茅草,開始啃了起來。
“你惡不惡心,洗不洗手啊?”蘇宇白了那人一眼。
“洗手?最珍貴的就是水,那可是保命用的啊!”那人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