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警進來,将所有人都團團圍住了,我看着吳總長帶着馬瑞明走進來,兩個人的臉色十分嚴肅。
陳光勝看着兩個人進來,就十分詫異,他說:“瑞德将軍,現在還不是抓他的時候啊。”
馬瑞明看了一眼陳光勝,臉色很冷酷,他不知道,他的瑞德将軍,其實,也是我的朋友,在我這,他叫馬瑞明。
馬瑞明說:“我這次來,只是執行任務,與你,沒有多大的關系。”
陳光勝皺起了眉頭,他十分詫異地看着我,他咬着牙問我:“不會吧……絕對不會的,你小子到底做了什麽?”
我笑了笑,做了什麽?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吳總長走到我面前,拿出來逮捕令,他說:“林峰先生,在軍政府與反叛軍對戰期間,你違反軍政府的命令,與反叛軍有交易行為,你觸犯了軍政府的法律,聯邦法院對發出了逮捕令,并且,沒收你所代表的公司在緬國的一切投資資産。”
我點了點頭,伸出手,很快軍警就過來拿着手铐把我铐上。
陳光勝看着這一切,他有點要瘋了,他吼道:“瑞德将軍,現在還不行,絕對不能讓他被抓的,他的資産現在是我的啊,是我的,如果被沒收了,那麽我的資産就會受到巨大的損失的。”
馬瑞明冷聲說:“我只是按照法律來辦事,你說的,跟我沒關系。”
陳光勝立馬惱羞成怒地吼道:“什麽叫沒關系,每年我給你那麽多支持經費,你必須得保證我的資産安全,我現在讓你囚禁他,等我把我的資産安全過度之後,在處置他,那時候,你想對他怎麽樣,我都無所謂,現在還不行。”
馬瑞明冷聲說:“哼,你在威脅我?”
陳光勝的頭上開始流汗了,滿頭滿臉都是汗,他嘴角顫抖地看着我。
他吼道:“你這個雜種,我不會就這麽認輸的,我要告你。”
我笑着說:“随便,我一定會認罪的,而且,會把我內幕交易的事情,都承認,到時候,股價會崩成什麽樣,我相信,你一定比我清楚,畢竟,你跟溫州幫那幫人這麽幹過。”
我說完就朝着外面走,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所以,留下來,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陳光勝吼道:“我不服,你想讓我死是吧,我們一起死吧……給我殺了他們。”
他吼完,整個大廳都安靜下來了,他的那些保镖面面相觑,手裏拿着的家夥,沒有一個敢擡起來的。
因為,這裏有幾百號軍警在看着他們。
陳光勝看着那些保镖不敢動,就吼道:“動手啊,殺了他們,我給你們每個人一百萬,不,一千萬,動手啊。”
“去你媽的,你現在還有錢嗎?你輸了。”
一名保镖立馬丢下手裏的家夥,乖乖的跪在地上,軍警立馬過來将他制服,其他十幾個保镖也趕緊照做,所有人都主動丢下武器。
陳光勝看着這個畫面,他身體踉跄,險些摔倒,他咬着牙問我:“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我笑着說:“什麽時候?從你來招惹我的時候,我告訴過你,強龍不壓地頭蛇,你不聽,非得來搞我,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不把你搞死搞殘,怎麽能對得起你作死的心呢?這輩子,你也風光過,嚣張過,不枉你活一場了,所以你應該沒有什麽遺憾了,下輩子,注意點。”
陳光勝咬着牙說:“下輩子,我不會投降的,股價就算崩了,市值還在,天光翡翠還在,能賺回來的,當地政府也不會看着這麽大市值的公司倒了,我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我笑着說:“哼,我都說了,內幕交易,股價一定會跌破發行價,你的家人沒辦法挽救的,你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天光翡翠爛成一堆泥。”
陳光勝不可思議地問:“我的家人?”
我笑着說:“你不會天真的以為,張北辰會放你活着回去吧?”
我說完,老馬一腳踹到了陳光勝的膝窩上,陳光勝立馬跪在地上,老馬拿着繩子就将陳光勝捆起來,十幾個人立馬按着陳光勝,将他擡起來。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
我笑着說:“你炒股輸的精光,又欠了一屁股錢,不敢回國,所以,想不開,跳樓了,我們只是作為朋友,送你一程。”
陳光勝吼道:“瑞德将軍,救我啊,救我啊,我給你加軍費,給你加,不要殺我啊……”
馬瑞明看都沒看陳光勝,只是轉身跟我說:“走吧。”
兩名軍警帶着我走出去。
這個時候大廳裏一陣議論聲,所有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什麽都沒說。
這個時候吳總長的聲音在大廳裏響起。
“張北辰之前因為意外身受重傷,現在他恢複了傷勢,重新回歸商界,我代表商務部,特別認命張先生繼續擔任華商會的會長,誰有意義?”
我看着那些人目瞪口呆的表情,沒有人敢說話,所有人都一臉的恐懼,陳英名來了一出殺雞儆猴,當時只死了一個歷飛龍,但是如果他們敢反抗張北辰,那麽,到時候死的可就不是一個人了。
而是一群人。
沒有人敢對抗這頭邊境狂龍的。
我到了外面,馬瑞明親自給我打開車門,我剛要上車,突然看到張北辰走了出來。
他說:“等等!”
我回頭看着張北辰,他走到我身邊,笑着問我:“阿峰,大獲全勝,都是你的功勞。”
我說:“謝謝阿叔。”
張北辰說:“既然我回來了,那麽之前所有我失去的,拿回來,都是應該的吧?”
我說:“那是當然。”
張北辰笑着說:“包括我的女人。”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可惜,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張北辰立馬抓着我的衣領,嘴角上挑,他問我:“她真的死了嗎?”
馬瑞明立馬想說話,但是我立馬說:“死了,你親眼看到的。”
張北辰咬着牙說:“把屍體交給我。”
我說:“他是我的女人,我會給他最後的體面,阿叔,你說了,男人,不應該為一個女人阻擋腳步,我想,你應該不會重蹈我的覆轍。”
張北辰狠狠地揪着我的衣領,臉色帶煞,那雙眼睛裏都是殺氣。
“砰!”
一聲輕響,陳光勝的屍體從十幾層樓上掉下來,摔的稀爛。
鮮血流淌出來,姹紫嫣紅。
突然,張北辰松開我的衣領,伸手在我臉上拍了拍。
“我不想在緬國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