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婧想的永遠都是她自己,她自愛她自己,這非常好,我喜歡自愛的女人。
但是,當你自愛到你要通過犧牲別人來成全你?那就不行了。
她要我砸五個億進去拉高股價也只有一個目的,讓她出逃。
不要說我現在沒有五個億,就算有,我也不會砸進去。
我沒有再管龍婧,而是直接離開辦公室去溫泉度假大酒店。
餘安順說:“老板,專業的新聞團隊我都已經安排好了。”
我說:“知道了。”
把股價拉回去,光靠這些利好消息是不夠的,這些利好消息其實只是障眼法。
我只是要用這些消息來迷惑陳光勝,我要告訴他,我不會賣掉公司,我要通過業務,把跌下去的股價拉回來。
那些股民可不會覺得利好消息真的能擡高股價,咱們國家的股市誰都知道,真正的利好消息之前一定是會大漲的,因為第一手利好消息一定是有些特殊的人先知道的,普通人看到的利好消息,其實已經是沒有價值的垃圾消息了。
三貓回頭跟我說:“大哥,有一臉車一直跟着我們。”
我看了一眼後視鏡,是龍婧地車,她一直在跟着我,她不死心,她不能放棄她的錢,所以她死死的跟着我。
我說:“不用管她。”
現在她就是個戰俘,她沒有資格再參與游戲了,她的生死,只能任由被人來決定了。
車子開到了溫泉度假酒店。
我下車之後,看着龍婧立馬跟上來了,她也不靠近我,跟我保持距離。
我笑了笑,直接上樓去。
我剛到大廳,我就看到朱高振站在大廳裏等着我,他一見到我來,就特別哭喪地說:“你害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朱高振說完就氣的咬牙啓齒的瞪着我,恨不得把我的肉給咬下來。
我笑着說:“朱老板,你這叫什麽話?什麽叫我害死你了?”
朱高振憤怒地說:“你讓我買你公司的股票,結果今天跌停,我的股票賣不出去,主力莊家全盤出貨,你的股票完了。”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你這話不對啊,朱老板,我的股票第一天暴漲百分之六百,連續七天封漲,按理說,你應該大賺一筆啊。”
朱高振立馬憤怒地罵道:“你想糊弄我啊?門都沒有,你給我看看,今天他是不是跌停了?”
他要拿手機給我看,我立馬打開他的手,我說:“你說今天啊?那你怎麽不說昨天呢?你怎麽不說前天呢?你又怎麽不說一個星期前呢?”
我的話,讓朱高振有些傻眼了,他支支吾吾的看着我,說不出話來。
我說:“朱老板,什麽叫見好就收,你不懂是嗎?股市啊,有風險的,你想賺大錢,你就得承擔着巨大損失的風險。”
朱高振立馬說:“我要舉報你,哼,你內幕交易。”
我笑着說:“朱老板,第一,我只是個管事的,我在天光沒有任何股份,你可以舉報我,我大不了出局,被罰個幾十萬,但是,你投進去的錢,可就不是小數目了,我可以保證,我出局,你一毛錢都拿不回來。”
朱高振憤怒地說:“你這個馬仔,你可真是夠歹毒的。”
我笑了笑,我說:“朱老板,我現在有個辦法,可以幫你把錢拿回來,你願意不願意配合呢?”
聽到我的話,朱高振立馬說:“什麽辦法?你快說。”
我揮揮手,餘安順立馬安排記者們進來,三貓跟吳灰帶着工作人員拉着推車進來,車上都是朱高振的貨物。
朱高振立馬說:“你想打我這批貨的注意?”
我說:“對,朱老板,玩不玩下去看你,反正,貨,我今天可以還給你,但是股市裏面的幾個億,估計你是拿不出來了,如果你繼續玩,我可以保證你把股市裏的錢拿出來,還能賺他一筆,石頭,也能如數奉還。”
朱高振雙眼猩紅,他不可思議地問:“你怎麽知道我砸了幾個億?”
我說:“都是吃肉的野狗,見到肉,還不使勁的往裏面砸啊?別說廢話,玩,就坐下來談,簽一份合約,不玩,拿着石頭滾蛋,井水不犯河水。”
“你……”
朱高振氣的咬牙切齒的,但是他立馬說:“我玩。”
我揮揮手,餘安順立馬拿着合同過來給朱高振。
朱高振立馬說:“這,是什麽合同。”
我說:“你拿三個億,購買這三塊原石。”
朱高振立馬傻眼地看着我,他說:“你……你還想害我?這就是我的石頭啊。”
我說:“朱老板,游戲規則我說了算,我說,現在,他是我的石頭,你要拿三個億買,我拿着這筆錢,投入股市,然後回購股票,聽的懂,就簽了字,回去等消息,聽不懂,拉着石頭走人,我很忙,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朱高振滿頭都是汗,雙眼猩紅地看着我,他說:“你這個小子,可真是夠惡毒的,老江湖可能都玩不過你,你要把我害的家破人亡才罷手是不是?”
我搖了搖頭,我說:“玩,還是不玩?”
朱高振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我直接拿出來鋼筆遞到他手裏,他看着我的筆,十分不甘心。
但是他沒辦法的,他泥足深陷了,現在他只有繼續賭下去,才能把錢拿回來。
他惡狠狠地在合同上簽字。
随後他說:“你小子,別逼我走絕路。”
我笑着說:“朱老板,做人,要大氣點,人生豪邁,大不了從頭再來。”
朱高振哭吼着說:“我輸不起,我所有的家當都砸進去了,林老板,林大爺,你放我一馬行不行?”
朱高振說完就跪在了地上求我,我搖了搖頭,就這點魄力,走不遠的。
我扶着朱高振站起來,握着他的手,這個時候餘安順帶着記者過來,我說:“朱老板,放心,我這個人,就是守信用,我說到的事,一定會做到的。”
朱高振狠狠地握着我的手,他咬着牙說:“你行,我服你,我服,我服你還不行嗎?”
我笑了笑,服,就好。
我立馬笑着看着鏡頭,很春風得意地說:“服,就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