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章 兇殺案

兇殺案

徐岩一路上都在給林雪打電話,但是她的手機始終提示關機。

到了後,她下車就急匆匆往萬家跑。突然有人撲到她面前,原來是田昊,還有一位中年男人,是他爸田健康。

田昊父子幾乎要對徐岩作揖叩首。

田昊祈求道:“徐岩,我錯了,請原諒我吧,我再也不造謠了,求你了替我在林雪那裏說說話吧。”

田健康點頭哈腰:“對不起,我為我兒子對您做過的事道歉,請您和林總說說吧,我們的項目不能撤資啊。”

徐岩根本沒時間聽他們道歉,她現在恨不得飛進萬家,把林雪從裏面抱出來。她大力推開兩個人:“以後再說不行嗎!”

“怎麽回事,快點趕走。”說話的人是萬詩卉。

萬詩卉高傲地站在門庭下,她話音剛落,兩個男青年便跑過來,架起田昊父子往外拖曳。

徐岩見麻煩解除,急忙快步朝門口走。

“還有什麽事嗎?”萬詩卉攔住徐岩。

“萬姐姐,我是林雪的朋友,我來找她的。”

“宴會已經結束了,我父母剛受了驚吓,而且這麽晚了,大家都需要休息。”

見萬詩卉死咬着不放她進去,她開始急了!

“你弟弟做了什麽,所有人都看見了。”徐岩硬氣起來,“林雪半路又返回你家,她的個性很直接,我想你也不想看到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沒回來。”萬詩卉篤定地搖頭,“林家的人全走了。”

“如果出事了,你能負責嗎?”一旁的常安逸質問。

萬詩卉語塞,她小聲問身邊人見沒見到林雪返回,家傭表示不知道。

徐岩也顧不得其他,直接就往房子裏闖了。

大廳裏已經空空蕩蕩,只有幾個傭人在打掃。

“林雪!”徐岩大喊道,“林雪!”

“她上樓了。”一位阿姨輕聲說。

“剛才上去的嗎?去了哪個房間?”徐岩問。

常安逸不等回答,率先登樓梯上去,徐岩沒問到具體房間,也馬上跟着上樓。

徐岩上二樓後直奔書房,門半開着,她和常安逸來到門口。

明亮的書房中站着兩個人,一個靠門口,是驚恐萬狀的林雪,一個靠近書桌,是手中握着沾滿血的水果刀,滿臉淚水的丁琴。

還是來晚了,地板上,白裙女人就趴在預見場景中的位置。

徐岩急忙把林雪護在身後,低聲對她說:“你先出去,報警,這事和你沒關系。”

常安逸進書房,首先去摸白裙女子的頸部。

“還沒死,快叫救護車。”常安逸說。

此時,林雪已經出了書房的門,徐岩站在門口,拿出了手機要打電話。

忽然間,丁琴沖向徐岩,水果刀一下刺進她的胸膛,徐岩下意識用後背抵門,憑借着身體的重量把門撞上,她不能讓丁琴出去傷害別人,尤其是林雪。

常安逸從身後抱住丁琴的肩膀,盡力去抓她握着兇器的手腕,但是她抓不到。

“阿姨,不要再犯錯了。”徐岩咕哝着說話,嘴裏吐出血沫。

“我要殺了你。”丁琴發瘋般掙脫常安逸,水果刀再度刺向徐岩。

常安逸從書桌上抄起一根20厘米的黃銅鎮紙,用力敲打丁琴的後腦。

丁琴倒下了,但是水果刀已第二次刺進徐岩的身體。

“是我殺的,是我。”丁琴攤到在地,神志不清地說,随即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

救護車接走三個人,警察趕到後鎖定了現場。

常安逸記得徐岩告訴過她,預知的畫面中,書桌的一腳發現男士手表。而一開始,就在她檢查白裙女的時候已經看到了那只表。

而且,她明确地知道丁琴說謊,她不是企圖殺害白裙女的兇手,兇手另有其人,很可能就是手表的主人。

警察搜索整棟別墅,叫所有人來二樓。

常安逸被警察戴上手铐,因為是她把丁琴打昏的,可她堅持說自己知道內情,并且可以現場指認兇手,警察才讓她留下來。

萬詩卉臉色慘白,靠牆站着,但根本站不住的樣子,她剛剛親眼看見母親被救護車拉走,情緒已經瀕臨崩潰。

萬恒鵬的西裝嶄新整潔,可是臉色卻如幹菜一般頹廢,他耷拉着腦袋,靠在牆角一聲不吭。

萬甫韬背着手站着,他很氣憤,瞪大的眼睛一直在觀察各位警察。

“你的母親替你頂罪了,你就一點也不愧疚嗎?”說完,常安逸不屑地撇嘴,睨視着萬恒鵬。

“不是我。”萬恒鵬甚至沒有擡頭,便反駁道。

“那你往口袋裏掏什麽呢?”

常安逸說完,萬恒鵬兩手插在褲袋裏不敢動了,他全身上下像是靜止了一般。

常安逸從萬恒鵬否認就已經知道,他在說謊,他就是兇手。

“你的手表,它不在你的口袋裏,它落在案發現場了。”常安逸看身邊警察,“哥,你進書房,書桌的右桌腳,證物在那裏,一塊男士手表,是他遺落在那兒的。”

“你的女朋友,”常安逸接着說,“噢,不是指林雪,我說穿白裙子的女孩,你們一起策劃了今天鬧訂婚宴的事,而且她真的懷孕了,你也是剛知道這件事吧?”

“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別問了。”萬恒鵬突然大叫起來,擡起頭,猩紅的雙眼瞪向常安逸。

“你殺她是因為,你沒想到她真的想和你結婚?沒想到她真的懷孕?”

女子宴會上大喊自己懷孕的時候,常安逸就知道,她沒有說謊。

“不是!你胡說!”萬恒鵬歇斯底裏,向常安逸沖過去。

警察上前扣住他,給他也戴上了手铐。

“還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她還活着,你是不是以為她死了?你太傻了,如果她已經死了,怎麽可能被救護車拉走,她現在應該已經被救醒,你不說,她也會說出一切的,你的手表,警察大哥已經找到了。”

果然,警察舉着裝有手表的物證袋到萬恒鵬眼前。

“不要掙紮了,你的袖口有血跡。”常安逸随口撒了一個謊。

萬恒鵬一把鼻涕一把淚大哭起來。

“是我做的,不要抓我媽,是我,我承認,是我對李歡顏起了殺心,是我幹的,你們放了我媽。”

“蠢貨!”萬甫韬大叫一聲,要朝萬恒鵬撲上去,卻被警察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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