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裏見過?也是這樣用心頭血的嗎?”白寒有些激動,那如果姜弗之前見過的話,大概就知道這個陣法是周麗麗從哪裏學的到的了,到時候再把這個陣法要過來,解決這只厲鬼也就不在話下了。
到時候姜弗對他的态度肯定不一樣,還會誇他,真是想想都開心。
“是……”姜弗皺了皺眉頭,努力的從腦海裏回想,突然靈光一現,“是我剛才和葉丘一起來收複那個公司的行政的時候用的就是這個陣法,那個時候用的是我和葉丘混合的一滴血,而且葉丘也不像周麗麗這個表情那麽難看。”
姜弗再縷縷頭緒,然後狠狠的點了點頭,發誓自己絕對沒弄錯。
“這樣嗎?”白寒陷入沉思,說是葉丘弄出來的陣法,他有些不相信,一是這葉丘和周麗麗關系有那麽近麽,再說了,葉丘不是說要追姜弗的嗎?怎麽可能會和周麗麗走那麽近,然後交給周麗麗?卻明顯不可能啊。
二就是,這個陣法,他乍一看都沒有認出來,他活了那麽長時間見過的稀奇古怪可算是不少,但對于這個陣法也只隐約記得一點,好像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陣法,只是單純靠血脈的壓制,将血脈壓制的威力放大了而已,沒有任何花哨,正因為如此,所以并沒有什麽太大的副作用。
像是想到了什麽,白寒抱住姜弗,語氣有些不善,“你剛剛說什麽?你和葉丘偷偷來這裏抓厲鬼嗎?還擅自動用了這個陣法?”
姜弗怎麽會和葉丘單獨來這裏抓厲鬼呢?再說了,那個厲鬼還是之前公司那個行政,挾持過姜弗的鬼啊,難保他不會有心理陰影,葉丘那家夥指不定做了什麽事呢!
“喂,你抱那麽緊幹什麽,我和葉丘不是想讓你去的嗎?你不是沒去嗎?還能怨我嗎?”姜弗拍了拍白寒環在她腰際的手,卻也不敢讓他松開,畢竟他們可是飛在天上,一個不小心,她掉下去摔死了怎麽辦?
“別說話,我帶你下去。”白寒回想了下當時的情景,似乎那個時候自己因為族裏的事沒能去,确實是姜弗和葉丘一起去的,為了掩飾尴尬,也只好找個借口。
雖然白寒是這樣說的但是并沒有任何動作,因為周麗麗還沒完成,貿然下去,只會破壞她的陣法,只有害沒有利。
“對了,周麗麗用的是心頭血嗎?我和葉丘用的都是指尖血。”姜弗咬了咬手指,說出了被自己忽略掉的一個環節,生怕是什麽重要步驟。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只能說明周麗麗血脈的純度太低了,所以要用到心頭血,才能和你指尖血一樣相持平。”白寒解釋道,抱着姜弗的手也順勢松了松,他可不想讓姜弗讨厭他。
“收。”周麗麗大喝一聲,散發着紅光的法陣紋漸漸褪去,只剩下法器還在圍着厲轉圈,是不是散發出駭人的紅光。
再看那厲鬼完全沒有了之前嚣張的樣子,被鎖在那裏一動也不動,也看不出來表情,總之不會是什麽好表情吧。
“這是,完成了嗎?”姜弗擡頭看向白寒,心裏有些疑惑。
“是吧,反正都消失不見了,應該是完成了,怎麽了?你和葉丘的完成方式和這個不一樣嗎?”白寒耐心的和姜弗解釋周麗麗法陣是否完成,想到她和葉丘才收複過安盈盈,不由得提出疑問。
“不同的地方挺多的,首先把周麗麗她這個陣法發的是紅光,我們那個好像發的是藍光吧,然後就是,她這個只是把厲鬼禁锢住了而已,我們那個是把厲鬼都消滅掉了的。”姜弗将自己觀察到的不同一一列舉,希望自己能提供更多的有用線索,以便更好的對付厲鬼。
“這樣啊,現在厲鬼也被制住了,等待會出去了,你問問葉丘。”白寒揉了揉姜弗的腦袋,抱着她飛了下去,對周麗麗除了她怎麽會法陣的疑惑,倒沒有對這個臉色慘白的小姑娘多一份憐惜。
也許是碰巧,就落在了周麗麗旁邊的一片,本來沒什麽,在周麗麗眼裏可就不一樣了。
“白先生你來啦,你看,我把厲鬼制服了呢……”周麗麗簡直就像變了個人,內八字的站法,故意咬着最後一個字的尾音,和之前白寒沒來那副兇巴巴的樣子,簡直就是兩個人啊。
“噢。”白寒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多說一個字,甚至連一個眼神都不屑多給一個。
周麗麗攥了攥拳頭,臉上的猙獰一閃而過,自己可是比只會在一旁幹看着的姜弗有用多了,這又是幾個意思啊,一定是他還不了解自己,一定是。
“白先生,這厲鬼被制伏了,一時半刻還真脫不了,我們帶着姜弗先走吧。”周麗麗笑嘻嘻的欲上前挽住白寒的胳膊,話裏的意思不要太明顯。
欸,姜弗有些驚愕,這麽快就把自己擠出去了嗎?我們和姜弗?根本就沒見過他們兩個見過幾次面,怎麽叫的這麽親密了呢,啧啧。
現在姜弗就算是個傻子也該明白了,這周麗麗明顯就是奔着白寒來的呀,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雖然本來她也沒有抱什麽希望,但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還真有些紮心呢。
“不用,我和姜弗再看看,你要想走的話,你可以先走。”白寒往後縮了縮,避開了周麗麗的觸碰,語氣裏滿滿的不善。
“沒有,我也想再留下來看看,沒事的,我陪你。”周麗麗搓了搓胳膊,她沒有想到白寒居然會不願意走,這個法陣本來就消耗體力,本來她就不耐寒,現在只感覺更冷了。
但是為了愛情,這又有什麽呢?想到這裏,周麗麗臉上揚起一個笑容,仿佛真的願意在這裏查看一般。
周麗麗喜歡白寒也太拼了吧,明明都走兩步路就哆嗦一下了,還不願意回去?算了,自己也不去裝那個好人了,免得還被記恨,她開心就随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