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有沒有看見,反正這樣也挺好的,不是嗎?
這邊白寒也冷靜的差不多了,他覺得自己大概是因為怕姜弗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就不許三個願望,他已經享受不到少女自願貢獻的靈魂了,然後又因為這契約的原因,他還不能去找下一個少女,導致他以後就和少女自願貢獻的靈魂無緣了。
所以他才會有些生氣,有些舍不得,害怕姜弗不配合了,以後,就只能吞噬鬼魂單調的生活一輩子。
這種結局是他不想看到的呀,不過就在剛剛出去的時候,他得知一個消息,還好他剛剛出去了,要不然被他們兩個人都聽見的話,就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
到時候看兩個人可憐巴巴的求着他,想知道這條消息的時候……啧啧,想想都開心。
“我回來了,白寒你開下門,沒拿房卡。”姜弗也不想的,她匆忙之下沒有拿房卡就算了,誰知道葉丘慢慢吞吞地磨蹭了幾個小時,他也沒有拿房卡。
自己身邊都是什麽奇葩呀,一個,只知道吞噬給靈魂,不懂一點人情世故的,還有一個,雖說是修道的,在凡間長大,可是滿口度化,除了度化之外,也就什麽都不會了。
白寒化作人形,把門打開,不知道怎麽了,一聽到姜弗的聲音,總有些莫名的開心還有點興奮。
“謝啦,我還給你帶了東西回來呢,還有杯咖啡,這次你喝慢點哦,這可不像在便利店,一杯接着一杯來,這可就只有這一杯啊……”姜弗提了提袋子,向白寒展示她的“戰利品”,一邊介紹,一邊指給他看。
嘴角不經意勾起的笑容,是她和葉丘在一起時所沒有的,如果說那個蘋果牛奶是因為葉丘生病了的前提下帶的,那這次的雞翅咖啡完全是出于自願,沒有任何前提。
剛開始她進來兩人雖然端正坐好,但那劍拔弩張的氣氛誰感覺不出來啊,所以她就專程去買了這些東西,希望白寒能和葉丘友好相處,畢竟之前還友好合作過一回,這樣多不好啊。
白寒卻沒功夫注意這些,之前種種忍讓不過是因為姜弗,他本就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既然姜弗出去是為了和葉丘在一塊直接說就好了,何必躲着他呢?他并非如此不近人情,又不會刻意幹擾。
“诶诶,你那什麽表情,葉丘傷那麽重,帶他去趟醫院,你又幹了什麽?”姜弗換上拖鞋,将東西放好,把站在門口不知所措的葉丘拉了進來,然後讨好似的把咖啡拿出來遞給白寒。
白寒哼一聲,接過咖啡直接把頭扭過去,但葉丘看的清楚,白寒眼睛裏滿是嘲諷,對他的嘲諷,對自己的得意。
“狐仙大人,喝了咖啡就不要生氣了?”
聽着姜弗的話白寒這才感覺心裏好受一點,傲嬌的抿了口咖啡,一雙狐眸裏滿是得意。
葉丘也并不在意,比較狐妖和人類不可能有結果的,壽命這個客觀條件在這呢,如果白寒真的喜歡姜弗就應該選擇放棄,而不是耽誤姜弗。
看着白寒的情緒有所好轉,姜弗可算是送了口氣,趁熱打鐵道,“那狐仙大人打地鋪咯?”
白寒也不說話,姜弗直接當成默認了,看了看時間也才下午兩三點的樣子,還可以再睡一覺,為了早日抓到惡鬼早日回去,還是先補個覺比較好。
姜弗之所以敢毫無顧忌的去午睡。也是因為她覺得會有人保護她,也許只是心理上的安慰,但姜弗真的一點顧慮都沒有。
白寒喝着咖啡一臉享受,看了看葉丘,直接坐到地鋪上,他才不會傻到和葉丘搶床呢,不管葉丘的傷好沒好,怕姜弗都會不開心。
他和姜弗關系破裂,不就正中葉丘下懷了嗎?姐姐說的果然沒錯,人類就是壞。
不過,葉丘可能不知道,姜弗是絕對不會帶着這個傷病員一起去的,到時候等把鬼抓到了,姜弗對我一定五體投地,把我供起來!
到時候別說一個葉丘生病,十個我都不怕!
嘶,對了,忘了和姜弗說件事,剛剛他出去遛彎的時候碰見了來傳話的人,說是他們家族有點事,他近期就要回去一趟了,也許就在這三天,如果抓不到,那就有損威嚴了。
“狐仙大人,醒醒,我們去抓厲鬼啦。”
“嗯?”白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茫的看着眼前一臉興奮的姜弗,忽然想起下午心中所想,頭一點,“走!”
一連幾天,白寒都處于異常興奮的狀态,可惜的是,機場上僅剩的三架飛機裏裏外外都給檢查了個仔細,完全沒有發現鬼的影子,更別說厲鬼了。
“又沒找到嗎?”葉丘詢問道。
“沒有,連影子都沒,我都不想抓了。”姜弗有些頹廢,印象中,不應該是鬼主動找上門來才對嗎?和鬼玩捉迷藏……真是的。
“可你們離開的時候我抓到一只,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要找的,就先放在機場了。”葉丘想了想,還是打算和姜弗分享這事,如果能幫到她那自然再好不過了。
“白天嗎?”姜弗有些疑惑,他們怎麽就沒看見有鬼魂呢?更別說抓了,再說了,放到機場了他們居然也沒找到。
“傍晚的時候吧,我帶你去看?”葉丘回憶了下具體時間,輕聲道。
姜弗想了想,傍晚還是有可能的,他們兩去買一些關于招鬼的道具的時候,正好葉丘發現了鬼,以為他們在機場,結果沒找到,就放在了一個他們搜查過了的飛機上,這樣一來,也解釋的通。
“白寒呢?你不去嗎?”姜弗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白寒,除了晚上打了雞血一樣以為哎,白天總是不對勁。
“不了,你們去吧。”白寒思量再三,還是拒絕了姜弗的提議,剛剛他回來的時候又看見了報信的人,說是族裏要求他立刻回去,一刻也不能耽擱。
葉丘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應該有能力保護好姜弗的,也沒有什麽可擔心的,只是這一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