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葉丘的到來

“姜小姐嗎?”

正當姜弗想回房的時候卻突然被前臺叫住了,前臺看姜弗停了下來,繼續道,“剛剛有個人來找您,他不肯說出自己的姓名,只是說明天還會來找你的。”

找我?難不成就是寄信的人有什麽新的線索不願意寄信了,打算面談?

雖然這個猜測有點不可思議,但是這是沒有可能的了,除非就是葉丘要來找她,但是葉秋怎麽會知道她在這裏呢?這不前後矛盾嗎?除非那個神秘人也給他寄了信。

那既然給他寄了信,為什麽剛開始也就沒有來找他們,所以說只有可能是神秘人來找他們了,還有一種可能,就是葉丘剛剛收到信,是神秘人刻意的。

真是腦子壞掉了,好心來幫你,還藏頭露尾的寄信。

“謝謝,我知道了。”姜弗應了一聲,帶着白寒回到了住處,為了不惹人矚目,白寒一直都以狐貍形态示人,進了屋子才放松下來。

白寒趴在床上舒服的眯起眼睛,剛才分明是葉丘走了還沒多久,葉丘身上的氣息他都感覺到了,真的陰魂不散,上次沒丢了性命所以不知悔改麽?

這邊姜弗已經洗漱完蓋上被子準備睡覺了,白寒打了個哈欠,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姜弗早早起床,由于睡眠時間不夠,眼袋深了些,她也懶得擺弄,見過是誰了,回來再補覺就好了。

看着還在熟睡的白寒,姜弗勾起嘴角,昨天他忙的也不輕,讓他多睡一會兒吧,自己先下去看好了。

同樣的,葉丘來的也很早,坐在前臺的沙發上小憩。

“葉丘?你怎麽來了?”

葉丘張開眸子,随着聲音看去,姜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下來了。

“我……害怕你有什麽危險就來了,咳咳。”還沒說完一句話,葉丘就開始劇烈的咳嗽,破碎的字眼從唇齒見飄出,姜弗聽了好久才聽明白。

姜弗一邊給葉丘拍着背,一邊看着眼前這個面容憔悴的男人,兩片蒼白薄唇輕抿着,臉上也毫無血色,讓人看着心疼。

雖然說姜弗對葉丘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很不滿,但看着幾乎連行動都困難的葉丘又多了幾分憐憫,也就不想責怪他什麽。

“我先扶你上去休息吧。”

見姜弗沒有說什麽,葉丘突然笑了,任由姜弗攙扶到樓上。

由于是雙人房,只有兩個床位,姜弗就先扶着葉丘去了自己的房子,随後去找前臺,商量關于房子的事宜。

“姜弗,幾點了?”一旁酣睡的狐貍悠悠轉醒,嘴裏嘟囔着。

葉丘冷眼看着窩成一團的白寒,張了張嘴,“才七點,白先生可以繼續睡,不過姜弗幫我處理一些小事去了,你可能見不到。”

白寒聽到葉丘的聲音白寒直接清醒過來,一雙狹長的狐眸緊緊盯着一旁笑得陽光燦爛的葉丘,渾身炸了毛。

直接化作人形,拽着葉丘的領子強迫葉丘擡起頭了,“不是警告過你一次了嗎?跟你說了再出現在她面前,你怎麽就不聽啊。”

葉丘看着眼前人兇氣畢露,與剛才懶散的樣子完全不同,笑得更開心,就聽見他輕聲道,“白先生你別生氣啊,如果被姜弗這個場面,她會怎麽想呢?”

葉丘說的很慢,白寒不會不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手一松,坐回床上,卻依舊惡狠狠的看着葉丘。

随後,是門鎖轉動的聲音,是姜弗回來了沒錯。

姜弗拎着水果籃和牛奶箱走了進來,看着兩個人坐的端正,松了一口氣,将牛奶水果放下,自顧自道,“真奇怪,酒店居然沒有空房間了,我去延了延房期,晚上的話,葉丘是傷員,他睡床上,委屈下狐仙大人打地鋪咯。”

白寒沒在意姜弗的話,他只注意到了葉丘的笑意又深了幾分。

“白寒,不行嗎?”姜弗将頭蹭到白寒面前,想看看他到底怎麽了。

白寒下意識的偏頭,點了點頭說了聲嗯,抿着嘴唇,不再言語。

“那就好了,我去醫院幫葉丘你挂號,你記得待會來,傷這麽重怎麽行啊,再說了,之前你也幫了我們不少,千萬別不好意思啊。”

葉丘微笑着聽完姜弗的話,只是在姜弗說到“我們”的時候眼神黯淡了點,其他便再無表現。

而白寒一直看着葉丘,也沒在意姜弗的話,而姜弗看兩個人都不理她,自覺沒趣,就直接離開了。

“你喜歡姜弗嗎?願意和她一輩子綁在一起那種喜歡,你有嗎?”

葉丘緩緩開口,話有些莫名其妙,白寒是越聽越糊塗,他想了一下,自己的壽命長達幾萬年甚至更多,而姜弗就只有短短的不到一百年的壽命,怎麽可能一輩子綁在一起。

于是連葉丘話裏的意思都沒去深究,張口吐出拒絕二字。

“那不就好了嗎?你看,她來找我的時候是六點,還給我買了水果牛奶,還幫我把水果削皮,這樣善良美好的姑娘,”望着白寒臉色精彩的變換,葉丘頓了頓,繼而道,“我想追求她,想和她一輩子在一起。”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脫口而出,按理來說,葉丘壽命也不長,他們兩在一起,也不會有多大的障礙,也不知道為什麽,白寒就是不願意看到甚至聽到這樣的局面。

明明自己剛剛也是拒絕的,可為什麽,心裏有些莫名的不開心。

“那麽白先生沒有意見吧。”

葉丘拿過果籃裏削好皮的蘋果,咔嚓咬了一口,那得意的眼神仿佛是在宣示主權。

白寒攥了攥拳頭,他也是才剛剛來人類世界,不知道人類間的行為也是很正常的,他并不認為給病人削蘋果是很正常的事情,這麽一想,動了動喉結,終是沒有吐出一個字。

良久,白寒開口,“那請你,不要傷害她。”

葉丘一聲輕笑,“白先生多慮了,一直以來有可能傷害她的人,不就是你嗎?既然我做了這個決定,定是不會負她啊。”

白寒一愣,喉嚨有些幹澀,用着嘶啞的嗓音回複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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