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燒了。
指尖傳來的熱燙讓司馬如風得知她瑩白雙頰上的異常紅潤為何。
視線順着那頭被他拭得半幹的發往下挪去,停在那裹住她身子的半濕大毯上,薄唇緊抿,一股懊惱浮上心頭。
看來他真為自己攬了個麻煩,還是個天大的麻煩。
坐在床緣,他擰着眉心,盯着靜躺在榻上的女人,猶豫着該不該動手。
然而随着時間流逝,那精致小臉也不适地揪起,司馬如風只能低咒了聲,站起身,找出件自己幹淨的衣袍,接着閉起雙眸,将那裹在她身上的毯子解開……
雙手僵硬、不自在的摸索着,當指尖不經意的觸碰到那灼熱卻十分細嫩的肌膚時,他停頓了下,接着快速卻笨拙地将衣袍反蓋在她身上,這才睜開雙眼,看着那身他努力的成果。
雖然穿得七零八落,但該遮的全都遮着,至少給了她一身的幹爽。
男女畢竟有別,他能做到這樣,已經是極限。
摸了摸覆在她額上的帕子,已不再冰涼,他拿起帕子,接着端起一旁的水盆,走出艙房,打算再換盆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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