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的封鎖線已經被破壞,所以秦川等人可以長驅直入,無須忌憚什麽。
“呦呦呦,哥幾個,在幹啥呢?想念那個混蛋蘇星辰啊?”秦川帶着一臉嗤笑說道。
獨立團的衆兄弟們,盯了一眼這幫上來的人,此刻的他們,已經放棄垂死掙紮了。
他們心中只希望,秦川他們趕緊離開。
“秦川,你們想做什麽?”孔英傑走上前來,之前在蘇宇的幫助下,他們幾個将秦川揍得跟狗一樣。
所以他們現在瞧不起秦川幾個。
“孔胖子,牛逼了啊?敢在師兄面前這麽嚣張,你就不怕,變成他們下場嗎?不過我倒是有些奇怪,你們不是在給蘇星辰守墓嗎?怎麽跑到這裏來了?想挨揍嗎?”秦川帶着猙獰,盯着孔英傑他們仨。
三個逗逼正要沖上前,秦川忽然讓開了路,讓王長生走了過來。
看到王長生時,獨立團的兄弟們,皆是想要站起來。
他們想報仇。
王長生掃過面前的人,他眼神之中,充滿了輕蔑戲谑之色。
最後他目光,落在孔英傑他們三個人身上。
“怎麽還站着三個?你們三個,不是應該跪下嗎?”王長生狠狠說道。
秦川在一旁抱拳恭敬道:
“王師兄,這三人是蘇星辰的鐵杆死黨,先前不在這裏,是在為蘇星辰守墓!”
“是嘛?”王長生走上前來。
丁大力伸手出,去拿懷中的一枚爆裂彈,可當他看到王長生的眼睛時,他的手,竟然在顫抖。
他害怕了。
王長生瞬間來到了丁大力的面前,一個肘擊,打在了丁大力的臉上,直接将他的鼻子打歪了去。
丁大力也順勢倒下。
孔英傑跟李星龍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王長生一拳一腳,将二人打趴在地上。
王長生一腳踩着孔英傑胸膛,他使勁一用力,孔英傑的肋骨,就發出咔咔的聲音。
孔英傑疼得慘叫連連。
“住手!”李星龍大喊一聲。
王長生眉頭一挑,他放開腳,來到李星龍的面前,他一腳踢在了李星龍的臉上,将李星龍踢飛出去,同時還帶出了一條血跡。
孔英傑從懷中,掏出一枚爆裂彈,他要拼了。
“師兄,小心!”秦川大喊一聲。
只見王長生一個掃腿,踢在孔英傑的脖子上,孔英傑脖子一歪,痛苦不已。
王長生抓住孔英傑的頭發,将他手中的爆裂彈,塞進了他的嘴裏,而後一腳,将孔英傑踢翻出去。
孔英傑在地上打滾幾圈之後,便昏死了過去。
其他獨立團成員們,看着不禁咬牙切齒。
可他們不敢上前,除了流淚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有人甚至嚎啕大哭,不斷求王長生放過他們三個。
王長生再一次掃過這幫人,他冷笑道:
“記得我之前說過的嗎?我會常來拜訪你們,現在給我跪下來!”
“決……決不!”丁大力牙根在打顫,嘴裏,鼻子裏都在流血。
衆人看向丁大力,他們的眼中,皆是流淌出來了淚花。
王長生沖上前去,他抓住丁大力的那張圓臉,狠狠道:
“你說什麽?”
“要是老大在這裏,你們都得完蛋!”丁大力狠狠說道。
王長生一膝蓋踢在了丁大力的胸口上,丁大力一口血碰了出來,同時,他的肋骨,也斷了幾根。
丁大力痛苦的眼淚直流。
“若是蘇星辰在這裏,我也依然讓他跪下臣服,但是現在他不在,所以你們,就得給我跪下!”
王長生陰狠說道。
但見這幫人不願意跪下,王長生狠了:
“不跪?你們要知道,我乃長清宗第一天才,我殺幾個外門弟子,掌教還有首座非但不會責罰我,還會誇我,你們信嗎?”
說着,王長生一把勒住丁大力的脖子,他開始用力。
“不要殺他!”張月虎突然跪了下來。
陳子龍等人,也紛紛跪下來。
“哈哈哈哈……蘇星辰,看到沒有,你死後,你的人,都得臣服于我!”
王長生大笑着,他一腳将丁大力踢飛出去,丁大力撞進了草叢裏,其早已昏死過去了。
“以後,誰看到我不跪下,就別怪我出手殺人了,在我眼裏,你們皆不過是蝼蟻罷了!”
王長生帶着大幫人離開而去。
陳子龍他們趕緊去檢查孔英傑三人身上的傷勢,三人皆受了重創,身上肋骨斷了不說,體內氣血亂流,急需要送去丹藥堂。
獨立團的兄弟們,不斷的抹着眼淚,将奄奄一息的三人送去。
此刻所有人,都感到無比的痛苦。
……
神宮洞府外。
蘇宇正跪在這裏,他已經跪了五天五夜了,再兩天,便是丹比之日。
安白玉來到了洞府之外,她見蘇宇如此執着,不禁嘆息一聲。
而她心中卻在想,這個師弟,為何對對她的徒兒葉詩雨,如此情有獨鐘?他們二人之間,是什麽關系?
“起來吧,你再跪下去,師父也看不到,這會兒師父怕是早已休息了!”安白玉緩緩開口道。
蘇宇整個人倒在地上,他嘴裏的血都已經幹了,他奄奄一息。
安白玉上前來,她檢查蘇宇的傷勢之後,嘆息道:
“這臭小子,到頭來還得老娘管你死活!”
可安白玉心中,也記着,蘇宇在入宗考核之中,放過了她的那些弟子們。
就沖這一點,她沒有理由,對蘇宇下狠手。
加上這一次,蘇宇大老遠跑去雲明宗,不惜炸毀一座正峰,也要将葉詩雨救回來。
雖然這一次,蘇宇惹怒了伊清漣,可對于一個什麽也不知情的癡情男子而言,看到那樣的場景,如何不會動怒?
安白玉走入洞穴之中,她見伊清漣正躺在床上小憩,她上前道:
“師父。”
“你把他殺了?”伊清漣淡淡道。
“沒有,他剛才還跪在洞外,現在暈過去了!”安白玉低聲道。
“你為何不殺了他?為師的話,你也不聽了嗎?“伊清漣冷言冷語道。
“師父在說氣話,徒兒怎會聽不出來?他雖然胡鬧了點,但還不至于死,加上他經歷千辛萬苦把人從雲明宗救回來,他肯為詩雨徒兒得罪師父您,就足可見他心中,是有詩雨徒兒的,師父您乃是高高在上的神宮天女,豈會懂得人世間的感情?”安白玉低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