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兩個響亮的巴掌聲響起,陳子龍、張月虎二人的臉上,皆落下了兩道深深的巴掌印。
賀宇摸着自己的手掌,他慘呼道:
“你們兩個王八蛋,哎呦,疼死我了,怎麽那麽硬?”
陳子龍一口血,從嘴裏吐出,他冷冷盯着賀宇。
“看什麽看,你還想打我不成?以前你在獨立團,我還會怕你,現在你什麽都不是了,我怕你個球啊!”
賀宇說着,示意他身旁的一幫弟兄們動手。
那幫人将所有的怒火,全部發洩了出來。
陳子龍、張月虎二人只是發出悶哼聲,卻并沒有吃疼或者求饒的聲音。
兩個多月來,他們在獨立團中所學到的,是作為一個男人,本該有的擔當。
“我老大,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陳子龍冷冷道。
“啊哈?你說什麽?”賀宇走上前來,他惡狠狠的盯着陳子龍。
“我說我老大,他不會讓你們好過,他一定會替我們報仇!”陳子龍殺氣騰騰說款。
張月虎低喝道:
“別說了,你還叫他老大?”
“一日是老大,一輩子都是老大,雖然沒能進的了內院,把這群兔崽子炸暈,炸哭的感覺,是我這輩子,最爽的感覺,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跟着老大!”陳子龍斬釘截鐵的說道。
張月虎突然回想起,當日他被欺負之時,是蘇宇他們來救自己的。
再想起剛加入獨立團後,那一場與五大真傳弟子們之間的戰鬥時,無不讓張月虎感到興奮。
“子龍,你說得對,是我錯了,是我不該背棄老大!都是我不好!”張月虎低下頭來。
“事到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賀宇嗤笑一聲,他掃過二人,“你們兩個,已經被獨立團抛棄了!這是你們活該,知道嗎?”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喊殺聲,響徹而來。
“殺!”是關守義帶人前來,他召集了獨立團的成員們,一起沖殺了過來。
“快跑,快跑啊!”賀宇大吼一聲,帶人就逃。
關守義、魏峰等人沖到陳子龍、張月虎二人面前。
“你們沒事吧?”
“沒事!”陳子龍站了起來,他看到獨立團的兄弟們,都到齊了,他吼道,“殺啊!”
“殺啊!”四百九十七個兄弟,朝着賀宇他們追去。
他們勇敢且無畏,個個怒氣淩然。
路上那幫曾經欺負他們過的弟子們,看到這樣的情況,吓得轉身就跑。
直至将賀宇等人逼上了靈佑峰,他們這才停下來,并哈哈大笑起來。
“老大說得對,團結,團結才是最重要的!”關守義眸光熠熠,神采飛揚。
……
賀宇等人逃回到了頂峰,進入房間,真想要喘氣,結果卻看到,房間裏面,一堆被暴揍在地的人。
賀宇注意到,這是高橫的弟兄們,他們是呂季布手下的人。
現在一個個被打的鼻青臉腫,面目全非。
他們被綁在凳子上,嘴裏捂着什麽。
高橫朝他們使勁搖頭,示意他們別過來。
“高橫,你們這是被誰打的?”賀宇一邊讓人把門堵得死死的,一點縫隙也不漏,一邊走上前來,正要解開高橫的繩子。
“奇怪,怎麽有股焦味?”賀宇來到他們的身後,發現他們坐着的地方,已經被火焰燒穿。
乍一看,這群家夥身後全部冒着火焰。
賀宇有種不好的感覺。
砰砰砰砰……十幾道聲音響徹而起,一股股濃郁且讓人抓狂的屁味,瞬間傳蕩了開來。
賀宇等人一陣陣犯嘔。
“快開門,快出去!”
“門被堵死了!”
“快開窗!”
“窗也被堵死了!”
“啊……啊啊啊啊……”
賀宇那幫人,被關在狹小的房間裏,直至所有人被屁味覆蓋住。
而高橫等人已經提前被菊花蓋炸暈過去了,自然沒有嘗到如此痛苦的感覺。
房間裏的聲音,逐漸的開始消停了下來。
慘嚎聲已經不再,賀宇等人也被那十幾個惡臭到極點屁味,熏暈了過去。
這可是最為痛苦的煎熬啊,想想就讓人痛苦。
蘇宇四人站在外面,聽着裏面的聲音。
“老大,你這注意不錯啊,不過這味道,也太濃了,我在外面都聞到了!”李星龍捂着鼻子。
蘇宇一聞,作嘔的姿勢。
“太特麽臭了,十幾個人的屁,連那麽厚的門都擋不住!”丁大力感嘆道。
“這就叫報應,這群混蛋們,敢欺負我們的人,而這,是要付出代價的!”蘇宇嚴肅道。
四人面面相視,皆大笑了起來,他們朝着靈竅峰趕去。
四個逗逼,一個摟着一個,走向靈竅峰前,将頭罩摘下來。
他們回到房間裏,關上門,繼續開始商量,如何對付那些喽啰們。
……
陸笑儒、曹葉楓、白妖夜、羅睺明、呂季布五人坐在一起,他們陷入了沉思。
“我聽說,前幾天,咱們的手下,個個負傷了,是不是真的?”陸笑儒問道。
白妖夜點了點頭:
“肯定是蘇星辰那小子幹的!”
“他敢?上次被我們打的還不夠慘嗎?”呂季布瞪圓了眼睛。
白妖夜一想,這倒也是。
“據我的手下陳虎說,一共四個人,他們自稱是游擊隊的人!”曹葉楓陰沉着臉說道。
呂季布殺氣騰騰道:
“不管是游擊隊,還是母雞隊,公雞隊的人,我一定要抓到他們,他們害我那十幾個跟班小弟,個個臀腫的的跟盆那麽大!”
呂季布說的,還用手比劃着。
曹葉楓頓時臉色一沉,他恍然想起,自己被菊花蓋支配的恐懼,他沉吟道:
“肯定蘇星辰幹的!”
“不可能!”陸笑儒沉聲道,“那蘇星辰現在,已經把獨立團解散了,把他那三個最要好的兄弟也給趕出了靈竅峰,估計他現在,還在靈竅峰自閉呢,肯定是有人,冒充蘇星辰,想喚醒獨立團那幫人的鬥志!”
“那會是誰幹的?”白妖夜問。
“我也一直在思考,這究竟會是誰幹的呢?”陸笑儒一只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這件事情,如若不查個水落石出,我恐怕沒辦法跟兄弟們交代啊!”羅睺明嚴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