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也不問你這法器是從哪裏來的了,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找到這兒來的?又是誰告訴你的,這總可以了吧。”葉丘看周麗麗半天也沒吐出一個關于法陣的消息,明白怎麽問也問不出來了,于是幹脆的轉向另一個話題。
“不行,你怎麽問東問西的呀?你又不是我什麽什麽憑什麽問啊,我夢游來了可以嗎?”周麗麗一雙眼睛咕嚕嚕的轉,也是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這個葉丘,之前還覺得他彬彬有禮,待人和善呢,現在怎麽咄咄逼人,偏生他問的問題都是不能說的,就是,長得像白寒那麽好看,也不能說的,雖然我人不怎麽樣,但保守秘密,你可別想從我嘴裏撬出一點信息。
“你!”葉丘也明白這是周麗麗有心隐瞞,氣得半晌說不出一個字了,如果說是有人要求周麗麗隐瞞的話,那麽這個人和之前寄信的神秘人,是同一個人嗎?那他又有什麽目的?如果不是一個人,那這件事和周麗麗這人又有什麽關系呢。
費盡心機幫周麗麗形成後天的極陰體質,還把這麽重要的陣法交付于她,那這個人是敵還是友呢?
“你什麽你啊,你還想問什麽啊,快問啊。”周麗麗一臉不屑,才幾句話就被氣成這樣,将來也成不了大器,哪像白寒,遇到什麽事都淡定自若不動如山,一看就是那種成大事的人。
葉丘輕哼一聲,他知道他想問什麽應該都得不出來答案,不經意往機場一瞥,白寒和姜弗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不見了!那厲鬼還在那挺屍,不像是和厲鬼搏鬥發生了意外,那就只有趁着他和周麗麗說話的空隙走了。
這個周麗麗,一點兒用沒有,盡幫倒忙。
姜弗和白寒現在也是大半夜,去也沒往哪去,應該是回酒店了,之前那個房間是應該是沒退掉的。
葉丘把自己的法器給收了起來,轉身準備離開,卻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之前來的路似乎被封死了,葉丘皺了皺眉頭,現在必須要穿過機場,繞一圈才能回去。
可是他因為體質問題,并不能穿過機場啊,就算那厲鬼戰士被制伏住了,陰氣所形成的結界依然不會被改變啊,除非……
葉丘看了看周麗麗,依舊是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無形之中對周麗麗多了幾分嫌棄,但是為了回去,也就只能出此下策了。
“周小姐,姜弗和白寒已經走了,我不想再和你繼續這些無意義的争吵了。”葉丘沉吟片刻道,若是姜弗她三言兩語就能聽懂自己的話了,偏偏這周麗麗雖然說是和姜弗住在一個房子裏,可這智商着實感人的很,不解釋的話,難免又要引起一場罵戰。
“走了?”周麗麗很是詫異,“我一直在這裏站着,怎麽沒有看到他們出來,你開玩笑呢吧。”
語罷還朝裏面望了望,确實沒有兩人的影子,這怎麽會啊,白寒剛剛才和她表過白,難不成是因為害羞,就先和姜弗走了?
“機場又不是小,繞一圈再出去又不是不行,我知道他們在哪兒,要不要我帶你去。”葉丘故作高深道,內心對周麗麗的智商更加鄙夷。
“好啊。”周麗麗點了點頭,示意葉丘先走,卻發現葉丘半天都沒有動作,疑惑道,“你幹什麽呢?怎麽半天都不走。”
葉丘皺了皺眉頭,頗為不耐道,“我又過不去。”
“那怎麽辦?”周麗麗心頭一緊,這樣她不就見不到自己的男神了嗎?男神會不會變心啊,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戳了戳葉丘,“那你豈不是出不去了,這樣的話是不是要餓死在這裏,直到結界消失?”
“不用,天破曉太陽出來就行了,結界自然會消失,不過還有個辦法,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葉丘嘆了口氣,這個方法他也不想啊,但事到如今只能這樣了,雖然說午夜已經過去了,很快就到天亮了,但是他連這一點時間也不想等啊。
“什麽方法,危險嗎?不危險的話我倒是可以同意。”周麗麗點了點頭,表達清楚自己的想法。
“那就好。”葉丘哼了一聲,伸手拽住了周麗麗的手腕,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就直接被葉丘給拽進了飛機場。
“你幹什麽啊,流氓啊!”周麗麗一愣,然後奮力掙脫,奈何力氣太小,葉丘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葉丘停了下來,但并沒有松開,緊抓着周麗麗手腕的手,這是唯一一個可行的方法,但一旦松手的話,他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我有傷害你嗎?你是快死了還是半身不遂?”葉丘反問道,也不會知道姜弗走了多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白寒那只妖怪會不會害她。
周麗麗一時語塞,“那你也和我說一聲啊,兇什麽兇怪不知道沒有女朋友。”到了後面周麗麗聲音越來越小,葉丘也無心去聽,只是一心急着去見姜弗。
“你不會着急去見白寒嗎,那你也可以選擇現在不去。”葉丘作勢要松手,只是沒有剛才捏的那麽緊了而已,并沒有真正放手。
“去,我去還不行嘛,走,走吧。”周麗麗被吓的一愣,語氣也開始不自然起來,若無其事的撩了撩耳邊的碎發。
葉丘絲毫沒有在意周麗麗的情緒,走的很快,周麗麗幾次踉跄後才速度放慢一點,他們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到酒店的時候,天已經破曉了。
“該死。”葉丘皺了皺眉頭,房卡并不在他身上,也就說明如果他想住酒店的話,必須要再辦一間房間。
葉丘沒法,只好去前臺辦房卡,忽然間後背被拍了拍,只見周麗麗一臉不好意思道,“那個我也沒帶錢,也沒有辦法住酒店,也總不可能忍心讓我露宿野外吧。”
“錢都不帶就跑出來了,你就這麽喜歡白寒?那你讓他給你找酒店住啊。”葉丘甩來周麗麗的手,臉色很是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