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兩袖藏金!罪在敷衍
“大人,冤枉,冤枉啊!”不少人喊起來。
“今日,我不想多增殺戮,只要你們說出,秦相給了你們多少好處費,讓你們救他兒子,我就放過你們,否則,一起死了算了!”蘇宇喊道。
當下,這群人紛紛開始說了起來。
底下的人說上司,上司再說上司,說到最後,直接怪罪在了秦嘯岩的身上。
說秦嘯岩花了幾百萬兩銀子請他們作案。
分攤下去,幾乎每個官兵,都能得到百兩銀子。
而那些将軍們,則能得到更多。
這樣的利潤,誰不喜歡。
“胡說,全是胡說,老夫怎麽可能請他們作案呢?”秦嘯岩死不承認。
“既然秦相說他沒做過,而你們說他做了,我該相信誰?我倒是覺得,可以相信秦相一回,來人,将他們全部斬了!”蘇宇喊道。
“我有證據!”
葉青天的副将劉洪上前來。
“大人,我有證據,是那秦嘯岩給我的字據,他說我事成之後,給我多少錢!”
“哦?在哪呢?”蘇宇好奇。
“大人該不會聽他胡言吧?”秦嘯岩不高興了。
“秦相,你兒子都死了,你怎麽不哭呢?”蘇宇突然笑問道。
秦嘯岩繼續掩面。
劉洪給予蘇宇字據,蘇宇看後,感嘆連連:
“秦相啊秦相,你瞧瞧,字據,白紙黑字的字據,不過你也別擔心,我不會信他們的,來人,将這些人,重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至于偏将以上,重打一百大板,降職一等!”
“多謝大人饒命,多謝大人饒命……”
衆人齊呼,但板子可是很疼的。
依然有不少人發出慘叫聲。
蘇宇拿着字據,看了起來。
秦嘯岩額頭上的汗水,滾滾的流淌下來。
此時的秦嘯岩,也看着蘇宇手裏的字據。
蘇宇注意到他的目光,然後好奇道:
“秦相,你兒子死了!”
秦嘯岩又開始哭了。
……
蘇宇将字據收起來,然後一拍大板,對着秦玉玄說道:
“你是何人,為何冒出秦相之子?”
“我就是秦相之子!”秦玉玄理直氣壯。
“很好,今天我請來了那些被你禍害之人,今日,就讓他們來評評理!”蘇宇拍掌,當即一對老夫婦,跟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被帶了過來。
老夫婦姓李,而男人叫江文英。
“跪着何人,所為何事?”蘇宇微眯着眼。
李大伯跟李大娘看到蘇宇帶着面具,當即吓了一跳。
而江文英上前喊道:
“鄙人江文英,參見大人!”
“是個書生,現在是何水準啊?”
“回大人,鄙人秀才!”
“秀才?你會吟詩作賦喽?”
“是的,大人,讓小人來替大人作詩一首,大人請聽好……”
“等等等,不用不用!”蘇宇看向李大伯李大娘,他問,“你們二人,是何冤屈,可與面前跪着的人,有關系?”
李大伯指着秦玉玄道:
“是他,就是他,他想看孕婦肚中的孩子,就夥同這個可惡的江文英一起,将我們的女兒,剖腹取子了啊!”
“胡說八道!”江文英冷哼一聲,他道,“我與妍兒如此恩愛,怎會做這種事情?是妍兒不小心失足摔死,跟秦少有何關系?”
“你,你胡說……”李大伯想揍江文英,但兩個官兵拉着李大伯,不讓他打人。
蘇宇問江文英:
“你與你妻子,多恩愛?”
“我們幾乎形影不離!”江文英回答。
“你們在一起時,是誰提出來的?”
“是鄙人提出來的,鄙人見妍兒跟鄙人非常适合,便在一起,許下承諾,只是沒想到,妍兒命賤,就這麽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可悲可悲啊!”江文英抹着眼睛,似在哭泣。
“那二位怎麽看?”蘇宇問。
“是他騙我家女兒嫁他,嫁給他之後,他整日鞭打我們女兒!”李大伯心疼道。
“有證據嗎?”蘇宇好奇。
“只是聽街坊口述。”李大娘道。
“口述,那就沒什麽理由了啊!”蘇宇雙手一攤。
李大伯跪着上前:
“大人,我只求,懲治這可惡的江文英。”
江文英也跪下來,他喊道:
“大人,鄙人無罪,無罪啊!”
一邊是哭着的兩人,一邊是一個滿嘴謊言的書生。
“那既然沒證據,來人,将江文英無罪釋放!”蘇宇喊道。
“多謝大人!”江文英拱手抱拳。
此時的李大伯夫婦二人,無不哀嚎起來。
見江文英正要離開,蘇宇突然喊道:
“站住!”
江文英轉過頭來,看着蘇宇:
“大人,還有什麽事情?”
“剛才你走的時候,是給我拘禮,而不是跪着道別?”蘇宇問。
“對啊,這是書生專門的禮儀!”
“你目中無人,何等猖狂,來人,把他抓起來!”
蘇宇一聲厲喝,江文英直接被拿下。
李大伯二人皆是愣在原地。
江文英跪在地上: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秦玉玄花了多少錢,買通你殺了你夫人!”蘇宇吼道。
“大人,沒有這事……”
“斬!”
“大人,小人實話實說,他買通小人,花了五萬兩銀子!”
江文英終于還是說出來了。
“很好,五萬兩銀子一條人命,你何等猖狂,來人,斬!”蘇宇冷喝道。
“大人,不……”
一把鍘刀落下,江文英瞬間人首分離。
李大伯跟李大娘二人,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可是看到地上的屍體,他們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冤屈,被平反昭雪了。
“來人,将這二位大伯大娘,無罪釋放!”蘇宇喊道。
李大伯二人磕頭拜謝,而他道:
“大人,小人還有話說,這一切是這秦少爺所為,還請懲治他!”
“這個秦玉玄,你們就不用擔心,我既然坐在這裏,就不會讓他好過,我發誓,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給死去的人,一個交代!”蘇宇嚴肅道。
一旁的秦嘯岩突然說道:
“大人……”
蘇宇看向秦嘯岩,問道:
“怎麽了秦相?你兒子死了,你怎麽不哭呢?”
“下官只是覺得,大人的斷案,太過于武斷了!”
“那……關你屁事啊?”蘇宇很是狂妄的說道。